作者:曹軼男
凌晨五點半,行駛在青城的街道。
很少能夠在城市睡意未盡華燈醉眼方蘇的時候看一看這個城市。
辛勤的環(huán)衛(wèi)工人已經早早的在工作崗位上,他們是最亮麗的風景線。
孩子爸爸今天需要做一個小手術,常規(guī)檢查一切無恙,這便尚好。
等在手術室外面的長椅上,護士說家屬不能離開,隨時有情況隨時通知你,一會兒需要簽字……。
小手術也突然變的讓我緊張起來。術前并沒有問他緊張否,空腹饑餓否,就是在靜靜等待。
如果是年輕的時候,可能都會問吧,而且會問很多,人到中年話也變少了。
忽然間有了一種欲哭還休的情感。
麻醉簽字,各種可能事宜讓我盡知,又補充說了一些東西。
關系一欄填為夫妻。
就進入安靜的等待中。
醫(yī)生早就告訴我半小時左右,盡量微創(chuàng),不用擔心等等。
這的確是個小手術。
然而,我依然有了既心安又不安的感覺。
其實他的手術可以早就做的,我一直催,一來是忙于工作,二來他老家有醫(yī)生朋友,說是小手術,做完就可以回家。
去年他就一直打算回老家做,當然還有他交往甚密特別要好的朋友有充足的時間,可以和他回老家在老家的的醫(yī)院一直陪伴他,我能夠安心的顧家管孩子忙工作。
能有這么幫忙的朋友,真得感謝他這些朋友們?yōu)槲铱紤]的周全。
他想的太簡單了,無論他去哪做,我能夠不跟著呢?
親屬簽字朋友也可以嗎?
或許可以,也除非這個醫(yī)院不正規(guī),哪個醫(yī)生敢呢?
難道真的做完下地就能走動?
他真是個把許多事情想的過于簡單的人。
他在手術室里,我在外面,想象他在手術臺上的畫面雖然我不是醫(yī)生。
忽然莫名的心疼,有關我和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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