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王一偉/文) 大召寺是一座藏傳佛教寺廟,始建于明萬歷年間。
據(jù)說清代康熙皇帝曾在此住過幾日,廟頂覆以黃色琉璃瓦成為皇家寺廟。
大召寺正南方有條古色古香街“九九街”,在快到街盡頭有個水墨閣書畫院,呼和浩特人們想必不會陌生。
而在這里,一位書法家過著閑云野鶴般習字養(yǎng)身的神仙日子卻鮮有人知。
高潤熙說,練字已成為他每日必不可少的生活內容,五十載如一日他一直都堅持著每日站立于房中在宣紙上揮毫。
“每日我都有動筆的欲望,每日我都要臨古帖,靜守初心,琢磨把字寫好”,讓人民群眾喜愛我的書法文化。
書法家常說:書法至唐,其體法才算真正達到完備。
高潤熙告訴記者,“我很認同孫過庭《書譜》中所說的‘翰不虛動,下筆有由’。什么為‘下筆有由’?就是書法要實現(xiàn)表情達性,書寫時的澎湃情感,抒發(fā)心中情懷,揮灑心中人生, 所表達的狂草應是充滿激情、創(chuàng)意、鮮活和靈魂的一幅作品,才能讓觀眾感受到書法的美和靈魂。
高潤熙說,真正的書法家,不僅僅是寫好字,還要熟知歷史典故和文人生平,要參透古詩詞字里行間的道。
高潤熙告訴記者,楷書作為一種應用性非常廣泛的獨立的書體,它的藝術價值非常廣泛。
在古人已創(chuàng)造很多技法陳式的情況下,楷書仍有很多形態(tài)表現(xiàn)空間。
孫過庭云:“草不兼真,殆于專謹;真不通草,殊非翰札?!彼钥瑫渣c畫為形質,使轉為性情,而草書反之。
沒有楷書作為基礎,草書易于流滑,易放難收。
因而作品當中就只有表面的舒放,缺乏內在的風骨。從古人的技法當中學習到古法,再去表現(xiàn)自己的藝術寫意精神。
二〇〇三年行書作品《諸葛亮誡子書》獲巡回展作品,參加首屆兩岸三地巡回大展,分別在香港、澳門、臺北巡回展出,作為隨行藝術家之一的高潤熙,在港奧臺為人民揮毫潑墨,盡展中華書法藝術之美。
“記得我當時一直不斷在寫,因為索要作品的臺灣民眾實在太多。我印象最深的是有一位臺灣要員,一直安靜站在一旁,等所有人的作品寫完后,很禮貌地走上前來問我是否可以為他寫一幅“天道酬勤”。 高潤熙回憶,當時這位臺灣要員拿著書法作品賞析久久、愛不釋手,對他連說了很多聲謝謝,中華文華是世界最美的藝術,字里蘊育著人生的哲理。
回憶起這幾十年來內蒙古書法的復興與發(fā)展,他感觸頗深。
“在內蒙古,書法藝術應該是80年代初期才逐漸蘇醒,但那時很多人對于書法的認識僅僅停留在字體端正,還稱不上對傳統(tǒng)書法的學習。真正好的書法要講究章法,講究布局、墨色等等?!备邼櫸踹€笑著回憶:當年要想買到一本好的帖子臨摹都很難。
“現(xiàn)在的年輕人中,能堅持練習書法的已經不多了。”
談到現(xiàn)今社會書法的傳承,高潤熙有些擔憂。
“其實我們國家在少兒書法的普及方面做得不錯,10多年來,我開設書法培訓課,已培養(yǎng)3000多人,但隨著年齡的增長,升學、就業(yè)等壓力隨之而來,能真正將書法堅持下去的就少之又少了。”
說到這個,高潤熙有些惋惜,但他也承認習字需要時間、更需要心境,而這兩者或許就是當今社會最為稀缺的。
中華傳統(tǒng)文化源遠流長,歷史的長河洗滌精神。博大精深是中華文化藝術的冠名詞,從古至今概成家者屈指可數(shù),乏善可陳者大有其人。才將書干可謂天賦,在文化星空占有啟明的席地。前人栽樹,后人乘涼形容現(xiàn)今傳統(tǒng)文化的境地。執(zhí)著追求,恒長探索,墨海尋音,造詣新風,這是對高潤熙先生的印象。這樣的說法源于他的厚重、堅守,耕耘。
2015年 作品《墨海飄香》《馬到成功》在內蒙古書畫展獲獎,作品收入內蒙古詩書畫冊。
2019年 書法作品《長征》榮獲第二十屆中國?呼和浩特昭君文化節(jié)榮獲“優(yōu)秀作品獎”。
2019年 應邀參加中國教育電視臺2020年“潑墨中華情”春節(jié)書畫聯(lián)歡晚會。